“跟着他,我学了不少东西。”“听说你是个草包公子,真不如把那机会早早换给我。”她站起身,绕有兴趣地打量着宋宴清。宋宴清觉得不妙,于是抓起被子裹住这女人,做到了不碰对方一根手指,将其赶出房间。事了,还不忘将被子顺回来,免得有人误会。神女遭遇两连拒绝,气恼得很,踹得宋宴清房间的门板哐哐发抖,最后发出不堪重负的破碎惨叫。动静引得住在宋宴清旁边的人跑了出来,有李福、展勇,也有梁山等人。李福不平道:“神女为何踹我家公子的房门?”单李福一个,他什么也算不上;可展勇等人展现出护主的煞气,叫神女心中意识到宋宴清不是那么好欺,知趣地编了个借口,有些狼狈地离开。待她一走,梁山进房间跟宋宴清请罪。“小的听人谈及过,神女与大神仙、营中大公子,俱说都很好色,且假以神仙之名后,变得更为放肆。大神仙据说每至一地,都要享用数十年轻女子供奉……。小的只是听说,也不知真假,故而没及时说。”“想来不必探究真假了。”宋宴清小声道,“此事不怪你。不过下回有这种事,须得及早提醒我才是。”梁山又道:“大神仙有一手神通本事,大公子和神女好像都很想学到手,起过好几回争执了。”又是“家产”争夺战么?宋宴清倦了,他叮嘱道:“梁山啊,以后别轻易生孩子。”梁山思考了下,没点头也没摇头,只突然想起不知在何处的隔壁家的妹妹。这边小声说着事,另一边离开的神女想着今日的两个男人,气得满身火。第二日。二军师竟一早寻了宋宴清用早食,一听便知道昨日宋宴清做的事令他愉悦。但对宋宴清来说,这家伙“引蛇入洞”,还不负责将“蛇”带走,净给自己添麻烦。于是宋宴清一通猛吃,让二军师一顿早食用了半个时辰。没办法,根本抢不过大小伙子的飞筷。二军师也瞧出年轻人的不满,特意道:“昨日是我不对,允你在我身边做个近卫,白日里轮值。看书时有不懂,尽可来问我。”宋宴清为了更多的消息,从“前保安小队长”降级到“小保安”,干起了给二军师看书房门的差事。对方在里面忙,他在外头看书。晚间,宋宴清结束苦逼的加班生活,跟人换了班,回到一楼,收拾收拾,钻进新换的一床被子里,在轻轻的晃动中的睡去。这一觉本该到清晨醒来,可却被头顶的动静震醒。倘若宋宴清没上过二楼,就不会知道自己头顶上正好住着二军师。他犹豫了一秒,离开温暖的被窝,在寒冬里披着衣服跑到二楼。
来到二军师的房门口,听到屋子里熟悉的“不知羞耻”的盛怒声音。下一秒房门被猛地打开,里头飞出来一个衣裳不整的神女;再看门里面,二军师赤|裸的身形一闪而过,随后门又猛地关上。可惜只一闪而过,又有头发披散,否则宋宴清有机会看清二军师的面容。宋宴清叹口气,把披着的衣服丢给神女,目光再往旁边一扫。跟他换班那两人已人事不省地倒下了。神女又恼又羞,她喃喃道:“我险些就成功了。”心累的宋宴清:“回去睡觉吧。”神女裹着他的衣服,站起来,自宋宴清身边走过。只是路过时,忍不住极小声跟宋宴清又解释了句。“他太丑了。”宋宴清本想躲,察觉到神女是想说话,方才强忍住躲避的本能。不曾想,竟然还有意外之喜。斥候队新消息:假如神女没撒谎,二军师丑到神女睡不下去。丢下一句惊雷之语,神女在冷酷的寒风中离去。河上的风带着湿意,刺骨一般的寒,没了外衣的宋宴清打了个哆嗦。二军师的门仍关着,不见动静。宋宴清抱紧自己,上前推了两下不知为何昏过去的两个守门兄弟。两下没醒……再来两下。狠狠用力,不醒也给他醒。待两人懵逼地皱着脸醒来,宋宴清小声提醒二人一句,就利落地往回走。“啊切~!”冻死人的河风,谁吹谁知道厉害。宋宴清回到房间,钻进被子。年轻人的身体让被窝暖和得很快,困意很快上来,睡前宋宴清意识模糊地想着这趟河风吹得不算亏。得知了二军师是个“丑人”的惨事,相当于拿到了关键证据,在文人圈子中一打听,相信很快就能找到二军师的真实身份。很快宋宴清再度睡过去,二楼的小动静也吵不醒一楼已在睡梦中驰骋的年轻人。直到两声水花溅跃声响起,宋宴清的意识从梦乡里被拉出来一刹那,转瞬又被强大的睡意拉扯回去。有人却被押在船边,亲眼目睹两人被丢进幽深夜河中。有寒冷的河水飞溅而出,落在面上,神女恐惧得可以听清自己的心跳声,如同节庆擂鼓一般激烈,却是个该死的鬼节。旁边站着的面具人,则是那索命的厉鬼。